兰利阳光秘密主

我下海了,请大家多多捧场。

【主善炭祢/All炭】与鬼同行①

注意:

·主善炭祢,all炭汤底,祢豆子转性-->鼠尾

·炭治郎和鼠尾双双鬼化,善逸鸣柱设定

·年龄魔改,炭治郎(19)、鼠尾(18)、善逸(20)

别名:柱约鬼组队迫害鬼去了!

 

1.

 

闻言,雪村山上有只来自十二鬼月的下弦之鬼出没,其血鬼术非常缠人,需要一击必杀才能解决这只恶鬼。

 

因此作为全对速度最快及瞬间爆发力最强的鸣柱,我妻善逸被派到了这个任务,独自一人前往。敌人是十二鬼月,哪怕是下弦实力都不能小看,因此总部那儿有说到让善逸带几位部下一起去,但善逸依旧坚持一人前往。

 

原因嘛,大概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一个就能解决下弦鬼,不是他为人傲慢自大,他以前也有带上自己的部下一起猎鬼,可是他发现部下们因为跟不上自己的速度被鬼偷袭,死的死伤的伤,他又无法调整速度配合他们,一旦配合了他们就会错过击杀恶鬼的机会,因此他干脆不带部下了,依靠自己一人,发生什么事死的也是一个,不会白白浪费他人的性命,这样不就完美了吗。

 

虽然他因此变成队友们口中高傲孤独、不易亲近他人的独行者。

 

嘛,虽然事实正是如此。

 

披着金黄色羽织的他踩在雪地上在上面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与羽织同色的金长发被束成高马尾,被山风轻轻吹起,抬头看向山顶处,恶鬼的‘声音’就在那儿——唉?

 

声音,变得非常诡异。

 

善逸加快脚步往山上奔去,还没抵达目的地恶臭的血腥味就已经扑鼻而来,他停下了脚步,沉着脸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人’,酒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赤脚下全是血,手里扯着一颗血淋淋的球体——是颗人头。

 

那个‘人’听见了身后的动静,缓缓回头,耳朵上轻晃着的花札耳饰、额头上犹如火焰的疤痕接着便是一对火红色的鬼眸深深地映入了善逸的眼帘——没错,这个人不是人,而是鬼。

 

这是我妻善逸和灶门炭治郎的初遇。

 

2.

 

暖乎乎的热茶被善逸握在手心里,在这场雪天里非常适合躲在房子里喝热茶保暖,当然他今天来着不是为了蹭热茶喝,而是寻求帮助——

 

向一只鬼,寻求帮助。

 

太阳被云遮盖着,一丝阳光都照不出来,这是鬼能够在白天出来行动的时段之一,另一段大概就是乌云密布的阴天或者雨天了。

 

纸门被推开,一个煞气汹汹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瞪着在自己房子里安然喝茶的善逸,包含着怨气的鬼瞳变得细长,脸上暴起几条青筋,咬牙切齿地道:“你又来了?!有空没空都来这里打扰我哥你好意思吗?!”

 

善逸淡定地喝着茶,吐出一口热气,缓缓道:“又不是找你,去去,到外面玩,别进来打扰大人说话。”

 

还没满十八岁而被拐弯抹角称为‘小孩子’的男人气得脸上又冒起一条青筋,恨不得把善逸千刀万剐,他甚至开始感到特别的后悔——为什么早在半年前、刚遇见这货的时候不一脚直接踹死,还让他认识到自家哥哥的好,现在可好了,明明强得要命却总是来这里缠着哥哥喊救命,说【炭治郎!这次我有预感我会死!你一定要救救我!】什么的,连鬼都不相信的鬼话——

 

可他的哥哥就相信了。

 

毫无一丝怀疑的相信了。

 

甚至还表露出担心的表情。

 

“你作为你们鬼杀队的柱居然找只鬼来帮忙?!你的尊严呢?!”

 

善逸嗤笑着,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看着眼前天真的鬼道:“这你就不懂了鼠尾弟弟...在感情面前尊严算个屁!”

 

‘屁’字还加重了音调。

 

“你、你果然对我哥图谋不轨!”鼠尾伸出利爪想解决这个对自己哥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可恶之人,却在听见一阵铃铛声后猛然停止了自己的行为,收起爪子,背对着门乖乖地坐在善逸面前,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得意忘形的模样,低下声量道:“给我小心一点...”

 

耳朵特别好的善逸却在这个时候装作听不见还一脸茫然的要鼠尾重复一遍,气得鼠尾想在此刻破戒直接吃了眼前不知好歹的人类。

 

铃铛声停止,声音的主人站在门口望进屋里,见到久不见的友人立刻扬起笑容,热情地走上去打招呼了。环在左脚上的金铃铛叮叮作响,清脆的声响听得善逸心情大好,毕竟那可是他送给对方的礼物。

 

或者说定情信物....哎呀,好害羞。

 

耳力极好的他自然选择送带有声响的东西,比如铃铛,叮叮当当的一下子就可以找到对方的位置,就好像帮走路没有声响的猫咪系上铃铛一样,铃的一声就能知道对方在哪里了。

 

鼠尾在知道善逸送了他哥一个带有铃铛的脚环后一下子就察觉对方的小心思,要不是见哥哥看起来很高兴而不想破坏气氛,他早把这个阴险的小人一脚踹到太平洋去。

 

虽然善逸也有送鼠尾东西,但送的都是一些高级点心,鬼根本不吃人类的食物而这货却偏偏送这样东西,还特别贵,让他哥哥感到非常不好意思并心怀感激地退还点心给善逸。总结来说,甜点不止全入了善逸的肚子里同时还提升了他哥对他的好感度。

 

聪明。

 

想打死。

 

当初早该直接踢死。

 

鼠尾懊悔地回想起当初。

 

3.

 

同为雪天的晚上。

 

红发鬼的鬼瞳在看见金发猎鬼者的那一刻变得细长,是慌张的象征,他放开了手上的人头,任由人头在地上滚动着,然后挥手连忙解释:“等等!事情不是你看的那样!”

 

善逸看了一眼那只不断想解释什么的鬼,然后将视线转移到鬼脚边的人头,又或者说是恶鬼的头,其中一只眼睛刻着【下弦·叁】的鬼头——那是自己现在的任务目标。

 

“你杀的。”不是问话是陈述句。

 

“我——他还没死透。”红发的鬼一改之前慌张失措的模样,声音瞬间冷下,一脚踩在脚边的脑袋上,那颗头的脖子下不知什么时候生出几条触手,滑溜溜看着就恶心反胃的触手不停甩动着,他本想趁他和那个赶来这的猎鬼人对峙的时候靠这些触手逃跑,只要逃得掉他有机会卷土重来,但结果却还是被人发现了。

 

知道逃不过死劫的他不甘心地叫道:“身为鬼你为什么要帮助人类?!”

 

闻言,红发的鬼之前的慌张就好像演出来的一样瞬间变了一张脸,冷漠地回答:“因为老奶奶的孙子在这里,为了他的安全我必须杀掉你这个威胁。”

 

——因为那个口中的‘老奶奶’,这只连十二鬼月都不是的鬼独自猎杀了一只下弦之三的鬼。

 

说着他加重了脚的力度,鬼的眼睛也被这一用力挤了出来,刻着【下弦·叁】却被一只不是十二鬼月的鬼以压倒性的实力踩在脚下,简直是对十二鬼月的侮辱。

 

“抱歉,愿你下辈子不再变鬼。”

 

温柔似水的祈祷声落下,金发猎鬼人也收起备战的姿势,但依旧带着警惕心地看着眼前的鬼。虽然他听得出对方的‘声音’,知道对方与其他恶鬼不一样,对方很好、很温柔,但他非常清楚对方再怎么好依旧是鬼,而且——

 

那只鬼似乎有同伴。

 

这想法才刚从脑海里浮现,善逸脚跟出力,迅速离开了原地,磅的一声,自己原本站着的地方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恶鬼用力踩踏着,地上立刻立刻龟裂,可见恶鬼是想靠这一击直接把他给杀死。

 

“啧,没死。”恶鬼想继续追击却被自己的同伴挡在面前,厉声道:“鼠尾快住手!”

 

“哥...他很危险。”

 

“但我闻的出来,他是好人!”

 

被称为鼠尾的恶鬼反驳道:“他好人不代表对我们好啊,哥哥你难道忘记之前那几个猎鬼人吗?明明救了他们却被他们忘恩负义、拿起刀就是朝我们的脖子砍来!”

 

恶鬼闻言沉默着,然后沮丧地解释道:“斩鬼是猎鬼人的职责。鼠尾,我们都是鬼。”

 

——所以被猎鬼人攻击,也是理所当然的。

 

“放心,我不砍你们。”金发猎鬼人出声打断了恶鬼兄弟的对话:“就如同你‘嗅’得出我的好,我也‘听’得见你们的本性并不坏。”

 

说着对方伸出了手:“认识一下吧,拥有温柔声音的恶鬼——我叫我妻善逸,是鬼杀队柱之一的鸣柱。”

 

恶鬼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弟弟会被鬼杀队的人还是闻言极为强大的柱放过,嗅到空气毫无任何隐瞒之气后立刻上前用那只生有长指甲的手握住了对方长满茧的手,并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叫灶门炭治郎,这是我弟弟灶门鼠尾...感谢您的理解,鸣柱先生。”

 

一个用听的,一个用嗅的,就是这样随便的认识起来了。

 

4.

 

如果知道我妻善逸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鼠尾绝对、绝对会不顾哥哥的阻止,一脚踹死他,又或者直接扛起哥哥,以【猎鬼人很危险】的理由带着哥哥就是一顿跑。

 

虽然知道我妻善逸那混蛋的速度很快——雷之呼吸使用者的速度一向来都很快,但鼠尾还是想赌一把,只可惜那机会被自己无情地丢弃了,还为自己换来了一个不要脸、总是夺走哥哥注意力的存在。

 

明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像是那种冷酷的男人,身上总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为什么现在却变成那种弱小可怜又无助、不要脸地不断博取别人同情,尤其是他哥的同情。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那么不要脸!

 

鼠尾恶狠狠地瞪着靠在哥哥身上哭诉的奇怪蒲公英怪。

 

炭治郎正听着善逸的哭诉,哭诉着自己又接到了一份超级危险的任务——【十二鬼月貌似出没于那田蜘蛛山,请鸣柱、我妻善逸前往调查】

 

“可是...善逸你上一次也是这样说的啊。”

 

“炭治郎啊,这次真的不一样、十二鬼月啊!是那种只有十二个却比任何鬼还厉害的十二鬼月啊!可能我刚拔刀就完了的鬼啊!”

 

鼠尾在心里冷笑回答:当然啊,因为你一拔刀战斗什么都结束了啊。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一招咻一下对方就完了啊。

 

所以说他才说,这混蛋不要脸,自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麻烦他哥哥?!万一他们俩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行踪给鬼舞辻无惨怎么办?!毕竟他们可是——

 

继珠世小姐之后、鬼的背叛者啊。

 

“好吧,既然善逸怎么拜托了...鼠尾去准备一下,我们现在就出发。”

 

鼠尾立刻摇头拒绝,并道出理由:“哥,这样太危险了,如果这次的鬼真的是十二鬼月,还是上弦鬼的话,任是我们也打不过啊。”

 

上弦的实力和下弦差的可远了,要不然为什么这百年来从没传出上弦换位的消息呢?下弦换的速度倒是紧,差不多几年就换了一两个下来。

 

“这样...鼠尾,你觉得呢?”炭治郎反问鼠尾:“你觉得这次任务危险吗?有没有遭遇上弦的可能性?”

 

“...哥..”

 

“嗯?”

 

“...危险性未知,但在那边确实不会遇见上弦之鬼。”

 

最后鼠尾还是妥协了,他的第六感确确实实地告诉他这一趟并没有危险,如果说善逸的听觉好、炭治郎的嗅觉好、那么他就是直觉特别强,总能在必须作出选择的时候选对路,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作为背叛者的他们还没被鬼舞辻和他的手下发现的原因。

 

鼠尾见善逸得瑟的模样,悄悄砸了嘴,然后装成一个担心哥哥安危的弟弟的模样,小声地说:“既然这次没上弦鬼,鸣柱先生一个人也能解决吧?这就不要麻烦哥哥了,你说对不对,强大的鸣柱先生?”

 

一次又一次强调【鸣柱】两字,目的就是为了提醒他哥眼前这人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能当上柱的怎么都不可能是闭着眼睛乱挑出来的吧?我妻善逸可以当上柱必定有他的实力存在,不可能是乱挑的,猎鬼人那边可不会如此缺人吧?缺到柱位都要让一个连鬼都能发出求助信号的无耻之徒上位?

 

他哥哥没看过就算了,他可是有看过我妻善逸的剑术,都是一刀一批鬼,还都是命中脖子、一刀两断的那种,说我妻善逸会弱得向一只鬼求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货就只是单纯找借口想约他哥出去约会。

 

边斩鬼的‘约会’,而且每次结束了任务,我妻善逸一定会想一百种办法让他哥留下来为他做饭。

 

妈的。气死了。

 

猎鬼人就给我好好猎鬼去啊!和鬼谈什么恋爱啊!

 

幸好他哥在感情上的方面特别迟钝。

 

幸好幸好。

 

可是他哥感情迟钝归迟钝,友情和义气倒是很足,直接忽略鼠尾的暗示,担心地为善逸说话:“危险性未知...也就表达那边也许会很危险?我们还是跟去帮帮善逸吧。”

  

鼠尾感到不可理喻地大叫:“哥!他是鸣柱啊!鬼杀队的柱啊!别这样瞎担心他好不好?”

 

善逸立刻哭哭啼啼地拉着炭治郎的衣角:“不行、呜呜呜、我虽然是柱,但是却是最弱的柱啊!超级弱的!炭治郎、你一定要帮帮我呜呜呜!”

听·你·放·屁·!

 

“好好好,我去就是了啊!别哭了...”炭治郎安抚往善逸,回头便皱眉头看着鼠尾,表示心中对善逸的安危感到担心和不安:“鼠尾,我们就去帮帮他吧,好不好?”

 

话落后便是一阵沉默,炭治郎睁大眼睛等待鼠尾的回答,清澈的眼睛里全是恳求,最后炭治郎在对方发出妥协般的叹息后露出了欣慰而又高兴的笑容。

 

鼠尾扶着额头无奈地道:“...去就去。”

 

真拿他哥没办法。

 

——————

双鬼化,祢豆子--转性-->鼠尾,不吃人,已经可以晒太阳,但是炭治郎不能晒,所以是由祢豆子背着炭治郎行动(不过在不必要的时候他们会选择在白天躲起来睡觉)。

年龄魔改,大家提早几年出生,炭治郎祢豆子被鬼化时间点同样在13和12岁,所以已经完全掌握了血鬼术 。

炭治郎(19)

鼠尾(祢豆子)(18)

善逸(20)

 

鼠尾的性格会暴躁易怒,因为他吸食了鬼舞辻非常多的血,努力压抑鬼性的同时还要忍受失去家人的悲伤,现在家人只剩下炭治郎,所以会比较紧张炭治郎。(人也是他救的,之后的剧情会提)初次见面时是真心要杀掉善逸,因为直觉告诉他善逸会害到炭治郎,然后发生一些他不想看到的意外。

 

大概是这样,两只鬼和一个柱组队去蜘蛛山打累了。

累:迫害??

 

恶鬼同化先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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